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插进去了,但我们还是纯洁的关系(快穿,剧情1V1)_307、蒙眼高翘屁股,菊穴挨少年操,骚穴挨藤蔓干(HHH)_造了个孽_笔趣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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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7、蒙眼高翘屁股,菊穴挨少年操,骚穴挨藤蔓干(HHH)

    

307、蒙眼高翘屁股,菊穴挨少年操,骚穴挨藤蔓干(HHH)



    家主白天均晕倒在半路,是她没想到的,队伍刚入正门,收拾妥当的白蔹,终于弄走小混蛋,不久,轿门口跪了两人,是副管家和一位药尊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开口的是右边的药尊,他低头恭敬解释:“少主,家主得了急性病症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原因?”

    “大抵是之前去望月城边,接回众人尸首受了秘境重创。”这次回答的是副管家。现在几人还停滞在队伍中,没有刻意回避,所交流的一问一答皆被四周的家臣下属们听在耳里。

    “现下如何?”

    “筋脉动荡不稳,灵根暴躁。”药尊接上话。

    “嗯,你们皆来禀告,还有何重事?”

    副管家朝轿门磕了一个头,表情难为道:“家主重危,昨日山神大人赠了少主您一颗佑神珠,想问少主是否用尽,小的代药尊想借用一下少主的珠子,稳住家主病情。”

    噢,算盘打着这么快,果然父亲知道这颗佑神珠的其他作用。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把她架在了道德之上。少了一个满脸仁义道德的大总管,又来一个小的,真是无穷无尽,自动补位是吧!

    白蔹坐在轿子里,从戒指空间里拿出佑神珠,一下润亮的荧光从轿布的缝隙中漏出,被人看见,假咳道:“本来想等几日,用这珠子续续命,但没想到一家之主一下比我病得还重,那便先给你们吧,父亲的病要是稳定了,如果有剩,还请送回来。”

    副管家双手接过从轿中伸出的宝珠,捧在手心,像烫山芋,轿子里头传出一声重过一声的咳嗽声,顶着头皮道:“少主宽心,在下一定。”

    “桂枝,回院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送葬队伍已归家,她因为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去,也无大要紧。不过副总管将圆润的珠子装入盒中,合上盖子后,没发现那珠子中心爬出一具具玉骨骷髅来。

    回屋后,躺回床上休憩的白蔹,一时顾不上白天均用了珠子会有什么后果。

    因为紧闭的闺房里,一具赤裸的女体被迫跪在床上,黑布蒙着眼睛,脑袋靠手边,双手又被藤条捆在一块,腰下榻,嫩乳被挤成白白的圆饼,从身旁两侧溢出,唯有圆圆蜜桃般的小屁股,高高翘起。

    床上洁白如玉似的的娇躯,跪成浪骚模样,尤其小屁股后面,被两根长长粗粗的藤蔓钻入了骚肉洞,一边扭转操入,一边旋转抽出,变着花样和角度在肉穴里旋进撵出。

    凹凸不平的藤条肉具,上面镶嵌了一颗颗凸起的圆珠,一路捅进去,那凸起碾过骚点的异样快感,激得肉臀抖抖颤颤,每根抽出来的肉柱会被裹上一层新的粘液。

    白蔹双目被蒙,神志涣散又额外敏感,红艳艳的小嘴哼着止不住的嘤咛,小屁股上落了一只手掌,她也要颤一下。

    “姐姐骚嘀嘀的淫荡样,好适合套在鸡巴上一起共舞,撅着屁股,像只母狗,啊,我还没把姐姐当母狗骑过,现在正好合适。”小花说得分外露骨,舌头从侧乳一路舔到骚屁股,手环着一条大腿,掌心在腿内上下爱抚,嘴在嫩白白的屁股上吻出红痕,随意抽出一根藤条,正好菊穴空了。

    他亲亲舔舔菊花周边的骚汁,又道:“姐姐哪儿都美,不过插上鸡巴更美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小花起身,跨坐在骚屁股上,握着肉柱上下甩动,不由分说地便插到了淫靡的菊穴里。

    “嗯~,混蛋,干嘛蒙我眼睛?”白蔹哼唧唧怨着,菊穴空了片刻,又被填得胀满,少了一根异类的物件,身子一下接受顺畅多了。

    只是前头的凸起巨杵像是能读懂白蔹心思似的,忽地一个耸动,专门逮着各个骚点攻击,如狂风骤雨般密集地攻打媚肉,百般刁难骚穴,惹得宫口直跳乱蹦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这样操姐姐更刺激,能把姐姐干得非常漂亮。”小花起身下坐,大鸡巴不客气地直往白蔹后穴里横中直撞,跟前头的肉柱一起,变着角度操击各处,用着天生弯翘的优势,把菊穴捅上一个弯度,榨出淫靡骚汁。

    这般不知轻重地专击骚点,白蔹如何受得住,身躯乱颤,娇声连连:“混蛋,不要这么乱干,啊~,要把我后面操坏了,坏了……啊~,别这么深……”

    “哼~,好美的菊逼,被大鸡巴撑得粉透,好嫩的肠子,跟前面操起来完全不一样,果然怎么操姐姐都很爽。”小花口鼻急喘,掰开小屁股,重坐重插,赞美道。

    “嗯啊~,混蛋,要被坐裂了,嗯~,好快!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裂,被主人用力操了这么多次都完好,我还没用上五成力。”小花热胀胀湿淋淋的龟头在菊肠口点了点头,骤然下刺,耸腰猛地一旋,用的劲道也是狠厉,大龟头竟直接猛攻到更幽深处的地方,尽数将里头操开撵平,不留一丝褶皱。

    “啊~,小花,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把姐姐操得可漂亮了,我是不是很会操姐姐的小逼?”小花盯着菊穴猛缩猛夹,开心求夸。

    “嗯~,是,哼~很漂亮,你最会了,啊……”白蔹后面被如此对待,不堪其扰,被迫放松身子,迎接圆硬龟头的玩弄,同时觉得后面酥麻麻的,一道奇痒竟如游龙钻到骨缝里,难以能耐。

    翘着的小屁股可怜兮兮地颤抖,随着女主人的淫叫,被一根茁壮的肉柱狠心下落操开,操开了一次又一次,下一次比上一次更密更用力,带来无数道十足折磨人的奇痒,皆数钻入骨子里。

    白蔹实在不敌如此痒意,在啪啪啪一记记的操干中,狠狠地丢了身子,还尿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潮水来,把床铺淋湿了整整一大块。

    房门外的桂枝,听着里面朦朦胧胧的淫声,双手死死绞在一起,不敢朝里望,轻轻退后。